”
“哎哟,我的侄儿,咱们去哪寻他的把柄?”
陈暄附在陈氏耳边悄悄道:“姑母和姑父这回带着表嫂一同去,把表嫂送到他床上,然后再去捉奸。徐弘川到底是表哥的嫡亲兄长,这大伯同弟媳睡在一处,若是说出去,恐怕他这官帽都保不住!”
陈氏震惊道:“这如何使得?那我诚哥儿的脸面往哪放?”
陈暄悠悠道:“不拿住徐弘川的把柄,表哥恐怕是出不来了,还管脸面作甚?”
陈氏眯起三角眼沉思了片刻,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暄哥儿说的也是,反正那是个不下蛋的鸡,早晚要休掉她。这么一来不止可以名正言顺休妻,还能拿了那小畜生的把柄,往后为咱们所用!真是一石二鸟!哈哈哈!”
陈暄跟着笑道:“姑母说的极是,不光让他把表哥捞出来,往后还得乖乖给表哥铺路!”
陈氏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