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自认气度极大的梁子君也激动的指着边上那一柜子被这妖孽翻得乱七八糟,过会子还要她收拾的师门典籍,道:“你怎的不连这些也一起烧了?”一个整日偷别人家东西的人也好意思说怕东西被偷?!
叶轻为了表示自己是很有原则的,道:“这些都是掌门弟子你的,以后是我那掌门徒孙的,我只烧自己的东西和自己偷来的东西!”
梁子君为之气结不已。
叶轻在空空岛了住了小半月,其间梁子君问:
“这些年你去了哪?”
“天之下,地之上。”
“做什么?”
“莫不是偷了东家,窃了西家。”
他走的那天,穿了件及地紫红色的大袖长袍,上面银色的杏叶飘飘洒洒,长长青丝在后腰处束上红绳。
梁子君问:“你我何日再见?”
他扬起帆,回望梁子君的时候媚眼如丝,道:“想我的时候,自然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