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铃整个人都麻了,宙斯在这种时候却慢条斯理地品尝起南铃肩膀,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别样柔情抚慰着她柔软的胸部。
赫尔墨斯闭着眼睛,却听到宙斯啧啧有声:“原来这就是我儿子平时享受的双乳,之前没能好好感受,当真是美丽至极,光是触摸就仿佛置身云端一样令人飘然。”
赫尔墨斯突然咳嗽了起来,南铃紧张地偏头去看,就看见他嘴角流出了些许鲜血。
南铃:“……赫尔墨斯!!”
宙斯语气却毫无波澜:“没事的小新娘,你的恋人之前就已经受到内伤,那口血他强撑着男人的骄傲没吐出来而已,现在只是憋不住了。”
“……”大哥、大爷,求求你,算我求你,别说了……
南铃被这现状刺激到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的大脑能承受的了,作为一段恶俗的公媳文学,也太过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