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门规, 谋政者逐之!而被逐者必杀之以绝后患!”
叶轻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仿佛是被冤枉了一般,他将那块凹形的玉佩从领子里拉出,扯下脖子, 递给梁子君,悠悠的说:“他死了, 我便不活了。你将我与他埋在一起,可好?”
他说:“我从没动过里面的东西, 以后也不会了。”
这话带着他平日里惯有的似是而非, 就如同他总是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眼泪,梁子君过去便常常想, 这这衣衫艳过戏子的人莫不是把自己的人生就当作了一出戏, 幕布在他生的时候拉开,死的时候谢下, 所以他能丝毫没有恐惧的将“不活了”三个字说出口, 只为那戏台子上惯常用生死来演绎的爱情?
梁子君接过那枚与自己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这玉佩一共有两枚,因为空空门的门人从来没有超过两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