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灼热而直接。这种执着、这种绝望寻求安慰的方式,对象是我——她痛苦的始作俑者,刚刚扇了她一巴掌的人。
“滚开!”我几乎像是ptsd发作一样大叫,抓住她的上臂,把她往后猛推,拉开距离。
我的脸上没有被唤起亲情的柔软,满是厌恶、愤怒、惊恐。
“你疯了吗?!摸我?和一条可怜的寄生虫一样黏着我?然后呢?”我疯狂指着她一侧的红脸颊,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Emily,what fuck is wrong with you?像这样被人当作垃圾一样对待,你就这么开心吗?就为了这个?”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她知道的,这样做我会生气,我会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她一定知道的。
“你以为我会心疼,不,我只会觉得你的眼泪很脏,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