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看看你肩上的伤, 可好?”他舔舐着干涩的唇角,神情实在是说不上单纯,看的时银下意识裹紧了衣服,“不好。”
“夫子,不要总是拒绝我, 这对你来说没有好处。”沈自疏的眼神黯了一分, 但仍旧带着笑意。
“你是在威胁我吗?”明明是质问的语气,表情却乖巧的像是一只小白兔, 懵懂天真。
“呵。”沈自疏轻笑一声,“自然不是。我是在和夫子商量,毕竟夫子中了毒,我怎能坐视不管。”
他很擅长顺毛,尤其是顺这种温顺小动物的毛。他已经开始想着,将它们放在温水里,一点一点慢慢地往里面加柴火,直到它们察觉后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啊,这该有多可爱。
“你知道?”乌尔一开始就和时银坦白了下蛊一事,现在沈自疏又这么说,他自然是信的。
“我是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