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背揉了揉脸,默不作声的凑过去,脸往裤裆处埋。对方僵了一下,虽然脸颊又涨红脸又别去一边,却没阻止你用唇舌嘴巴舔净阴茎。
马眼渗的残精也还好,只是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茎身耻毛上稠腻的体液恐怕都是自己流的。自己吃自己的东西,总还是更恶心。扭头吐掉也不好看,你表情都绞皱着硬往嗓子里咽。腻味的感觉像还挂在舌尖喉头食道里,你反复吞了几次口水,扛着反胃干呕,吃干净后如释重负把眼泪也一并挤干。
你把阴茎塞回去,提好底裤拉好裤链系好皮带——裤子上连根褶子都没留下。心情复杂下意识抬头,看对方正歪着脑袋看你,晃了晃手里的手帕,
“虽然本意是帮你擦一下,不过这样也不错?”他眨眨眼,帮你抹脸上的泪,“怎么那么多水啊?一直哭,哭个没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