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筝哽咽声停了下。
萧子衿看她似乎有话想说,让开了位置,和季远之站往了一旁。
季铃看看他俩,把自己的位置挪远了些,也凑到秦筝和方诗那边,撑着脸听她们讲话。
屋里放着几个火盆,炭火不断烧着,整个房间里都暖烘烘的,只在靠书案的窗侧开了个小口方便透气。
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有又冷又干的北风吹进来,只被镇纸压住了左上角的宣纸哗啦啦作响,抽搐般抖动着。
三个姑娘在低声说话,季远之就拢住他虎口干裂冻得发白的手,低声问:“还冷吗?”
萧子衿摇摇头:“早就习惯了。”
手掌皲裂自然是疼的,更别说还是反复开裂,但也不算同他说了假话。
这几年在西北,早年又在北境方家,确实对元国鄢都以北彻骨的冷几乎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