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种可能,秦太师觉秦五丢人现眼,将其送回祖籍。”
“他中算计在前,失先机在后。”
“如何转圜?”
“只能认下婚事。”
陆明朝眼睫轻颤,心绪复杂。
权势不如人,无公平可言。
“之前,我一直以为陆伯父动了易世子之心,是因为大哥的婚事。”陆明朝自嘲一笑。
不止是她。
侯夫人和陆明桦也作此想。
“仕途这条路,好人走不远。”永宁侯不知何时捻起一颗棋子,重重落下。
“一个温吞端方的好人,也无法重现侯府祖辈荣光。”
“明桦才华横溢,心性一般。”
“一纸婚约,便浑浑噩噩一蹶不振,数十天幽魂似的无所事事,日日自怨自艾借酒消愁。”
“这样想的明桦,如何承托侯府。”
“外室子符合陆伯父的期许吗?”陆明朝沉声问道。
永宁侯表情一僵“他和明桦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