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刚洗出来衣袍要晾,这交州的老天爷又不高兴了!”观言痛苦地抱怨,“奴才快没衣袍穿了,难怪他们这里的布庄生意好,天天下雨,晾不干衣袍,肯定要多做点替换穿。”
他们和主子在苍梧郡住了一个月,仍旧适应不了这里的气候。
膳食倒是喜欢,煮的汤羹味道鲜美,观言可以一口气连喝三碗。
陆隽在案上写信。
他道:“你问郑管家要些月钱,明日去布庄做两件长衫。”
观言憨厚地笑道:“奴才,奴才要不也给主子做两件”
“不用。”陆隽侧目,潮湿的水滴渗在墙壁,窗外灰蒙蒙的。
“虞姑娘给我备了衣物。”
“瞧奴才这记性,忘了虞娘子送的有短衫。”
陆隽写了四页信笺,交州离金陵太远,书信一来一回就要两个月,是以,他写了很多话。
有交州的气候,苍梧郡百姓的淳朴,衙门事务的繁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