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竹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依旧是又乖又听话的样子,警察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每天晚上做噩梦做到嚎啕大哭,到最后谁也不忍心继续为难他。不过鉴于他在地下团伙中接受了反社会的训练,警方希望可以因材施教,通过正规的教育引导他走上正道。
黎警官单独和阮氏竹聊过几次天,觉得孩子本性善良,与其说是一年的反社会训练,不如叫做一年的非人折磨,孩子心里最基本的是非观念肯定是有的,便主动提出收养。
柯英纵原计划提前两天回香港,当地有人听说他在调查阮氏竹,主动找了上来,声称他虽然不是负责当年案件的警察,不过对阮氏竹印象非常深刻,以至于有些后怕。
“我是开饭馆的,当时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警官来喝酒……我听得起劲,开玩笑说……说把他的手砍了算了,少操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