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呼吸都停滞了。
维克托的目光在她惊恐苍白的小脸上停留片刻,又缓缓扫过自己身上粗糙廉价的麻布衣服,最后落回她身上。他扯了扯嘴角,牵动伤口带来一阵剧痛,却只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眼神中的冰冷和了然更甚。
果然……是为了这个。
他心中冷笑,神智却再次被沉重的黑暗拉拽着,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