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岑凌手里拿着桦木棍走了出来,她心一颤,细长的透明硅胶细棍,受力点很小,打一下或许不会有太深的痕迹,但很痛。
她之前试过,但实在是有些痛,就停了,现在为什么又拿出来了?
刚做完爱胆子大起来,怯怯的开口问:“主人…奴隶最近做错什么了吗?”不然怎么把这个拿出来。
岑凌看着她纠结的面孔咻的笑了,开口解释:“新买的,秦肇推荐的,比那根会好点,试试耐受度,反正留痕面积不大。”
到底是有些怕,杭乐僵直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棍子会落到身上。
“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属于主人。”
话音刚落,一身闷响。
“啊…主人…疼。”
杭乐大喘着气,疼的头上冒出冷汗,有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