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琼月手抬起,抵着下巴,“解药,我给,烦请郡主解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放着至高无上的权不要?”
何止好奇呢,权不握在自己手里,等同于一事无成啊。
檀允珩清淡一言,“你不是有答案了,何必再问。”楼琼月猜她不喜欢皇位,喜与不喜,她没必要同一个外人说道,那是她的事。
何况一个制毒之国,和妙亲王里应外合多年,害死南祈那么多前仆后继消毒的官员,还有陆夫人的死,陆简昭的眼疾。
她若愿意,在这儿就能杀了这位国主,但能借旁人之手除掉想除掉的人,她为何要亲自动手呢。
楼琼月坦然一笑,爽利给了郡主解药,一个正正好的素白瓷瓶,“这药换南祈军心稳固,也请保小楼国百姓无虞。”
檀允珩收着了,她不怀疑一个国主的爱民之心,何况入南祈朝的两位小楼国国主,已是羊入虎口,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