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忍不住骂道:“薄宴西你是禽兽吗?”
这声后,她眼神锁定在对方手中拿着的黑色小药瓶和棉签上面,半张着的嘴唇无法动弹,她以为就刚刚那连续五六次的折腾之后,又要来。
他腰背挺直,单腿半跪在床边,对她软声,“给你擦药。”
南桑:“……”
后半夜,她死活都不肯搭理身旁的男人,他一遍遍耐着性子向她道歉,“抱歉这次出差太久了。”
南桑心底怨念至极,“那你也不能刚回来就逮着我发泄呀。”
她刚刚怎么阻止都没有用,今晚南桑稍微感受到了点可怖,因为她发现他恍若失去理智,在她一遍遍叫他停止时,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男人解释道:“太想桑桑,从上次视频后就压抑着。”
南桑没有说话。
他在耳边处又问道:“还疼吗?”
她‘嗯’了一声。
男人道:“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