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凤娘手腕上套一串桃木珠串、大女儿发间插一柄黑木篦,不会一素到底。
叶盏摇摇头:“我有首饰呢。”
大丫鬟说不知亲人品行前不可随意露富,临行前特意代她把首饰卸了下来。
“我被卖时四岁,又被拐子下了药不记得往事,只知道被卖到一户累宦人家,主人家是太常少卿杜家。”
她跟家人诉说生平。
“我先在灶房烧火,过几年得了三小姐身旁大丫鬟莲花的喜欢,近身服侍了她几年。”
“丫鬟居然也要人服侍?”宓凤娘啧啧称奇。
“大户人家丫鬟就如副闺秀一般,身边有两个小丫鬟服侍衣食起居,莲花脾气温和,节假里赏银也会分给我们下人,我专负责端水倒茶,不曾吃什么苦。”
“到底是做奴婢生死不由自己,我苦命的儿!”
娘搂住女儿又开始落泪,兄姐跟着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