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天后我就对她没了兴趣,唇膏当然也不要了。她对我献媚,恶心得要死。
严栩安笑着让我看他:“怎么样?”他的嘴唇被染成鲜亮的樱桃红,我在这时候才搞懂什么叫做鲜艳欲滴的具象化。这也是献媚,但还能怎么样,我已经硬得差不多。一个妓女涂脂抹粉没人要看,但第一次涂口红的处女就不一样,他就是有本事把每一次都变得像是他的第一次。
我肯定要亲他,一个樱桃味的吻。他说我犯规,我懒得理他,舌头往他嘴里探。lovemaking对于他来说平常过一餐一饭,我已经知道我不能通过这件事让自己显得特别,就算玩出花来也是一样。
他喜欢看我不知所措,本来我都成功地逃开他,打算往瀑布底下去进行我的秘密修行,却还是被他轻易就拽回来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