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最后紧要关头,越是严重。
这不仅她一个人遭罪,陆淮南也跟着遭罪。
看着他不到十天的时间,消瘦一圈,眼底两道浅浅的黑眼圈,阮绵心生愧疚。
他紧握她搭在床边的手:“老婆,受苦了。”
阮绵连抿住嘴角,往回收眼泪的力气都奢侈,任由眼泪往下掉,她哑着嗓子:“我现在不痛,你去休息会。”
陆淮南起身往她身边半躺着,其实人是差不多接近坐的姿势。
抬手去给她擦泪。
她额头跟鬓角的汗一直往下冒。
他一边帮她擦脸,一边掰着她的头往他怀里塞,心疼似的用双手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