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嘲弄,“这‘好心’,不过是猫哭耗子——炫耀罢了。”
话音未落,他一抬脚,便毫不留情地将餐盘踢翻,食物残渣混着汤汁泼了一地。
“狗咬吕洞宾!”守卫啐了一口,转身便要锁门。
“等等。”阴影里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回去告诉伊莉丝,让她亲自来见我!否则……”他低低笑起来,笑声在石壁间回荡,阴冷瘆人,“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不论多少次我都会找到她……”
守卫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地牢重归死寂。
那摊踢翻的狼藉成了鼠群的盛宴,很快只剩残渣。
霉菌在残渣上滋生、蔓延,最终连霉菌也干瘪死去,化作一地灰白的齑粉。
直到这时,那扇沉重的栅栏门外,才再次传来脚步声。
女人的裙裾拂过肮脏的地砖,洁净的衣料与这污秽之地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