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卖力,会让我们都变廉价。”同事说。
“它们要剥削我的时候,总有办法让我便宜起来的。”我搬来其他商品,告诉在场的人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则。
今天的货物源源不断,让所有人疲惫不堪。同事告诉我:都是那个叫刃的通缉犯干的。
我累的无言以对,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因果报应来的如此快。如果这份工作不是计时而是计数,我可能还会感谢他。
下班回家。失去我感谢的男人在夜半时分又出没在眼前,我特意绕了路回家,但还是撞了大运和人家大眼瞪小眼。
满地的尸体和他非常相配,我脚下踏着通缉犯只剩照片的悬赏令。想了一会儿,我可算想起来他好像叫刃,于是壮着胆子问他:“你要杀了我吗?刃。”
他嗤笑一声,扔来一个东西。
我接住了,不是人头,不是炸药,是一袋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