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这种鲜有的心态不在阮越能自如应付的范围内,他垂眸避开了卢骄的注视,强忍着体内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明显的燥热。
卢骄也在忍耐着,至少他要竭力屏住呼吸,屋里信息素浓度好像在肉眼可见的飙涨,那香味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却也足以摧毁清醒理智的意志力。
阮越一定很难受,他这么一个逞强的人,好像恨不得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身体不适也会强撑着,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和人求助是前所未有的可能。
但这是第二次了。
如果……如果阮越只当这是没有深层含义的,普通正常的帮助,那他就如他所愿也这么想好了。
卢骄下定决心,终于伸手扶住阮越,低声说:“我扶你坐下,你放松一点。”
他或许应该离开。
但他不想,更不忍。
事后的一切,等事后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