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信息素好像在侵蚀自己的脑子一样,他自诩足够理智,也觉得自己此时还是清醒的。
可是另一方面,阮越又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马上要出窍一样,逐渐感知不到自己体内那股始终无法发泄出来的躁动。
他在等着卢骄脚步声远去,等着他开门离开。反正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情热期那样严重,只要忍受一番,熬过去很快,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卢骄就算离开也不算做错,本来就是他冒犯地提出过分的要求。
悲观的念头几乎完全占据了阮越的心神,可他迟迟等不到卢骄离开的声音。阮越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过去,还没抬头,见到视野里对方的脚。
卢骄动了,他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朝他走了过来。
阮越攥住了床杆,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自己心跳快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