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血抹开了,胸口处出现一个殷红的字,那是一个奴印,陆景策对怜枝说,这是你亲手给哥哥印上去的。
“印的好深,好疼,哪怕用这世上最好的药,也抹不去这痕迹了,我要带着这个奴印,过一辈子了。”
“怜枝,哥哥是你的奴隶吗?”
沈怜枝没有回答陆景策的话,但这也不要紧,因为陆景策紧接着便回答了自己,“哥哥是你的奴隶。”
他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分明是自己捏着怜枝的手将这个字印上去的,却非要说是怜枝主动做的,沈怜枝哭喊着控诉道,“你这个不孝子——”
“身子发肤受之父母……”陆景策低低地笑了一声,“话是这么说,只是……”
“母亲已不认我这个儿子了。”陆景策低头吻吻他的唇,尝到了他们彼此的血混杂在一起的甜腥味道,“因为你呢,怜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