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撑着,全身僵硬,喉咙里只剩下一声卡住的破音。
直到胸口传来窒息感,她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整张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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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毫不迟疑地落下:
「说。」
冷得像冬天结冰的水面,毫无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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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还站在那里,等她开口。
她颤着声音挤出第一句:
「一……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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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下落下时,她被打到整个人再度抽搐。
她哭不出来了,只剩下声带与鼻音撕扯的模糊哀鸣。
「二……我……不该口出恶言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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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没听见,只照着节奏继续往下落。
她只能跟着报数,哭、哽、喘、说——轮回不停。
叁、四、五……
每一下都落在同样的位置,像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在撕裂她的忍耐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