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跑的太快,路上不小心撞到了聂青澜,聂青澜扶着她:怎么了,跑的这么快,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我就是没看路。她含糊道。
聂青澜不疑有他,提醒了她两句就去描画了,宁离也系好了襻膊,云黛把笔递给了她。
一上午,她都有些神色郁郁,不是发呆就是走神,云黛提醒了她好几次,险些画笔戳错地方。
她强迫自己专心,正殿顶上的画因太高,更易受潮,掉色程度比四面还要严重,众人搬来了几架梯子,学生们踩在上头手上端着颜料全神贯注的描。
宁离看着眼前的木梯,梯子似是一节节台阶,稳当宽阔,但她仍然有惧意,想着若是掉下来怎么才能不痛。
当踩上最后一节时,她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了眼,头脑晕一晕,倏然脚晃了晃,她吓得赶紧稳住,咽了咽喉头,下头并未有人察觉,宁离只得尽力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