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礼脸微微泛红,偷偷瞪了言成蹊一眼。
他都说了会被听见,恳求言成蹊轻点,偏偏这人跟故意似的,比平时还疯。
言成蹊讨好地把早饭端到桌子上,伸手在陶礼腰上揉了揉。
陶礼脸皮薄,总是放不开,往常他稍稍过火陶礼就闹着喊停。
昨晚许不凡在,陶礼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被欺负狠了也只是捂着嘴哼哼几声,确实像小野猫叫。
言成蹊则毫无顾忌,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到最后陶礼眼睛都哭红了。
只要一想到昨晚陶老师窝在他怀里哭到半夜言成蹊就心痒难耐,小腹处总有一股劲儿涌动着,让他喉咙发紧。
陶礼拍开腰上的手,转身去厨房拿筷子。
言成蹊立刻跟过去,刚进厨房就把人压在墙上,在陶礼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陶老师,还生气呢?
我情难自制,下次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