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既有耐心又有能力的猎人,他会为编织好一切,静静的等待自己的猎物入网,从而享受自己得之不易的美食。
白芨还想挣扎,可床就那么大的地方,无论她往哪个方向,最终都会被男人挡住,她气喘吁吁的跪坐在简聿礼面前,咬着唇,默默流眼泪。
简聿礼手不疾不徐的顺着她的锁骨下移,落到少女挺立的乳尖时,他也只是轻描淡写的划过,白芨却被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弄的一个激灵,乳头又麻又痒,比疼还难以忍耐,她低呼一声,下身都控制不住的一缩,男人似乎被吓到似的,手指竟然缩了回去,仿佛刚才只是不小心。
明明就是故意的。
“你……”白芨恼怒的瞪他,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哭不哭的,天大的委屈似的,“你,是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