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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瑾回家后,习惯性的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伸手解衬衫扣子的动作忽的顿了顿。姜初瑾长睫低下,摸了摸衣领,以及被南琅指尖轻划而过的脖颈。
不太真实的感觉,有轻许的痒。
姜初瑾静滞了几秒,才继续解衬衫的扣子。
深秋的傍晚,即便有了夕阳的照耀,空气中仍泛着几丝的凉。落叶纷飞,老人慢悠悠的散着步,世界仿佛添了层古黄色的滤镜。姜初瑾站在阳台前,惬意的眯了眯眼。
她倒了杯热水,还没抿上一口,一个电话进来打断了动作。电话号码是陌生的,她接起:喂。
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是姜初瑾,姜医生吗?
是我。
女人是那日火场被救出的人,她这次打电话的目的主要是来报恩的:我从其他医生那要到了您的电话号码,很唐突和您打了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