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让你不舒服了吗?”苏韵风轻声问。
不舒服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感情还没到那种地步,而且苏韵风对自己太好了。
她向来是悲观主义者,以往的岁月都在为生计奔波,甚至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也不认为会有人深刻地单纯地爱她。
什么都是有目的性的,连所谓的爱也是。
“不会不会,我只是有点受宠若惊和害羞,就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地步。”黎雨解释道。
“你不要有负担,我只是觉得你的内裤脏了,有一部分是我造成的,我有责任清洗干净。”苏韵风认真地说。
“啊啊!不要再提了嘛。”黎雨把脸捂住,撒娇道。
苏韵风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涩涩的话。
脸都在苏韵风这里丢尽了。
苏韵风靠近黎雨,白净的脸有些粉粉的红晕,让人很有想品尝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