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点了名的二人虽心存迷惑,但也隐隐猜出了陛下是在演戏,于是尽皆踏出,跪在殿下,“臣知错。”
舒凌凛冽的眸光扫视着几人,复又抬眸,缓了语气对耶律茵道:
“朕曾明令苏韵卿,双十年华前不准言其婚事。国朝倾慕她的不在少数,是以朕曾有口谕,她四年内皆是独身,不可允任何人求娶之请,只为朝廷效力。安王美意,乃是她的福分,但凡事讲求先来后到与礼数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是她言行无状,朕当严惩。”
话音入耳,耶律茵茫然四顾,蹙眉道:“恕小王唐突,陛下所言,可有证据?婚姻之事,讲求机缘,这谕令,当真不能通融?”
“臣可为证,”舒朗权直接出言,“陛下下令之时,臣在侧,臣之家眷亦在侧,皆可为证。”
“安王殿下,”萧郁蘅紧接着说道:“此事吾也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