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停电,不如说一礼拜只有一两天来电,她在黑暗中计算着今日与船票上日期的差数。
九天。
她想得专注,方语靠近床边都不知道,直到性器隔着毛巾顶到手臂才恍恍回神,她将手掌覆到毛巾凸起处,触及一片温热。
方语仍旧站在床边,只从喉咙里咕出几声低喘,沉知墨抓住鼓包又揉又捏,毛巾顶端很快被清液濡湿,她如剥开糖果纸一般剥开浴衣缝,肿红的龟头露出,牵出一阵细响,铃停,那枚铃铛又乖乖缩回肉球之间的缝隙里。
沉知墨心悦,抓住龟头就亲了一口,alpha大腿肌肉眼可见地绷紧,幽幽竹香萦绕满室,沉知墨贴近根部嗅了嗅,一只手搭住她的头,这又使她有些不快了。
“拿开。”
手离开头顶,背到身后。
“我闻闻洗干净没。”
这里总有股热腾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