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柚白:“……!”
真是不想知道。
提到酒虞柚白很快想到昨晚喝的酒是宫云程送的,他怎么可能给他下了药的酒?
宫云程不会害他的。
“那后来呢?”虞柚白记得晏闻走了,怎么又去而复返?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希望没丢人。
“后来?”说到这晏闻冷哼一声,垮了脸道:“后来你就扒我衣服、亲我、对我动手动脚,还想让我睡你。”
“你知道你有多粘人吗?”
听到这里虞柚白面红耳赤,假淡定都装不下去,“你胡说。”
“我不可能做这种事,坚决不可能。”
晏闻拿出证据道:“我的嘴唇就是你咬坏的,还有脸上这道抓痕都是证据。哦对了,衣服扣子也扯坏了,下午出院你可以回去看看衣服还在不在。”
见晏闻说的有理有据,虞柚白开始心虚,不过他还是不想承认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