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还没反应过来,挣起脑袋去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她被四肢绑在床脚整个人呈现大字形姿态,几乎光裸着,那轻飘飘粉桃肚兜上遮不住乳沟下遮不住小腹,下半身更是啥也没穿腿根处沾着点点结块的红色蜡油。
难怪这么痒,唐茗想。
作为现代人她也觉得自己此时的状态十分不雅,屋里陈设古朴富贵花瓶茶盏摆件众多,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卧舍,箱床正对着一幅巨大水墨屏风,后面模糊站着一个人影,慢慢踱步绕了进来。
唐茗正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个男人一歪一扭走了进来,下意识想用手遮住下身却无法撼动绑死的布条。
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姿态却像个老头,佝偻着脖子走路如一个瘸子,全程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对房里的东西和床上裸奔的唐茗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