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是遥不可及的理想,冷白的月光停滞在随地而卧的流浪者身上,他还未死去,但月亮已经替他拍好遗照。
青客身体里滚烫的血液也被月光冷下来,耳朵和尾巴收回去,带着半软的阴茎走出暗门,再次躺到床上。
一闭眼,浓烈的渴望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如同翻滚的潮汐,退去后再次袭来总会比上一波更加猛烈。
青客心烦意乱。
今夜注定无眠。
——————
次日柏诗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店里,小羊站在门口朝她打招呼,柏诗跟着他来到柜台,问他:“我的工作是什么?”
小羊:“坐在这就好。”
他指着原先自己盘着的位子,看见柏诗坐上去后转身走进仓库,指挥起机械臂擦拭落了灰的非卖品。
柏诗跟着他喊青客老板:“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