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婆好似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直愣愣地坐着,可能,她也放弃了吧。
从刚才江老头突然发病到张院长施针,再到江老头再次发病,说来话长,但实际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五分钟。
此刻,房间内气氛十分压抑,虽然有人说着话,但都是低语,钱力侧着身体靠在墙上,他是房间内唯一笑的人。但碍于段晨在这里,他并没有再说话。
“哼哼,张院长,不听老子的话,看这土耗子不坑死你!原本还想巴结你,现在不用了,闹出人命,你这院长的位置,铁定做不实了。等老子找人运作一番,就算这土耗子不刁难你,我也要让你翻船!”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幅美好的愿景在他心里展开。搞掉张院长,整死段晨,上位,成为一院之长!
正当他心里还有些美呵呵的时候,段晨走到了床边,看着正在抽搐的江老头,沉声道:“我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