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来後,宫女问道:“姑娘可有不合身的地方?”
繁缕安然摇了摇头,答道:“很合适,不用再改了。”
凤冠霞帔,销金盖头,绣鞋胭脂,一样样的周到俱全,繁缕越发的焦躁不安,她夜里几次做噩梦惊醒过来,很快就消瘦了下去。
女医馆一众人等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如同热锅里再次进了凉水,炸开了锅,可谁都知道繁缕日後不能招惹了,便缠着与她相熟的人追问个中详情。
栀子对此烦不胜烦,在繁缕面前直言,这一群长舌妇,终要有别人看她们笑话的一天。
紫苏倒是常来看她,前言不搭後语的说了许多话,繁缕只看着她,半晌才低声叹道:“紫苏姐姐,身不由己,命不由己。”
紫苏哑然,沉默了下去。
七日之期过得很快,在忙碌中眨眼之间,繁缕早早便被人叫了起来,按照惯例香汤沐浴,绞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