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在他脸上轻轻一压后便端来床头柜上的水:
“要不要喝点水?你刚才出了很多汗呢。来,坐起来喝一点吧。”
周牧则抬眼向上,看到女人神色忧虑地俯视着他,眉头轻轻蹙起,身着的睡裙胸口似乎隐隐印上些许汗渍。他一时间无言怔愣,直至察觉女人眼底那抹忧色逐渐加深,才慢慢坐起了身,从她手里接过水杯,微微抿了一口。
“你刚才差点儿吓死我了……”
女人见他已恢复行动思考能力,便重新拿起枕边的小说,一边翻着刚才看到的书页一边絮絮叨叨埋怨起他来:
“你这身板也太不中用了吧,昨天稍微淋了点雨就烧成这样,要不是我出门前进来看了眼,给你喂了药,你不知道要把我坑得有多惨……”
说来说去就是担心自己挨骂,他的死活对她而言反而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