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指挥使那边可能更忙些吧。”
“就不劳金兄挂念了。”
黄惠宏的性子比较直,金武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让他最为看不起,在他心里不过就是个喜欢玩弄权术的胖子而已,没什么真本事,不过就是擅长阿谀奉承,媚上欺下。
送走了两人之后,朱瞻墡问道:“方臬司,你为提刑按察使,掌管着广东之司法,管司法刑狱、监察按劾、治理驿传,可谓劳苦功高啊。”
作为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方时一听朱瞻墡这么说就是有什么麻烦事要来了,不然不会先夸一番。
“殿下,您喊我方时便好了,家师常来信要恪尽职守,常省吾身,为国效力,不敢称苦亦不敢称功。”方时保持着卑微和千寻。
“人言布政使为一方封疆大吏,但是我个人认为,按察使更为重要,家有家法,国有国法,无法则家不存,无法则国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