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番邦哈巴狗看见肉骨头一般赶紧上前捡起来,双手殷勤地举过头顶,呈上献给朝汐。
“辛苦。”朝汐道了声谢,也不扭捏,伸手接过惊堂木,往大堂案后走去,官帽椅宽敞,足够放置她气势恢宏屁股坐下。
路过卜魁黔时,她还挑衅似地赏了他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汉源县作威作福十几年,卜县令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得当即就要挣扎起身。
可擒着他的熊捕头也不是吃素的,任凭卜魁黔如何挣扎怒骂,熊捕头自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双臂似有千斤之力,两只宽大的手掌如同铁箍枷锁,几乎要透过皮肉勒进卜魁黔的骨头里。
他越是挣扎,熊捕头的手劲边越是用力。
卜县令又气又恼又疼,只能边跪在地上,边涕泗横流地冲着官帽椅上的朝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