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先谢谢你了。”纪墨突然又问道,“何耀宗他们跑我可以理解,毕竟胆小怕事,又是老糊涂蛋子,老行头没有这个必要吧?
他自己手底下伐木工就有不少人,号召起来的话,能怕着谁了?”
吴友德叹口气道,“西北军为了防止北岭军西进,把咱们大东岭这唯一的一条铁路线给炸喽,老行头这次是彻底没指望了。
再说,他老婆,两房姨太太,儿子闺女都在安山,他在这里是为了挣钱,早晚要走的。
刚好借这次机会去颐养天年,没必要和咱们一样在这里担惊受怕。”
“铁路只是暂时中断,以后会重新修的吧?”纪墨对着许多事情还是一无所知,少见的抱着求知的态度询问。
“咱们大东岭这条铁路线,具体通到哪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小时候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