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伯你需要吃药吗?”
云晓推开这根失忆的电线杆子,紧张的压低了声音问司循。
司循轻轻摇头,每每发病总能想起锦年过去不愿他总用激素的事,他努力调整呼吸,借着云晓的力稍微坐稳一些,抱歉的笑了一下,没能发出声音。
司锦年着实被喂了一嘴狗粮。
想着是自己妹妹,就算再怎么心烦也不得不先忍下来。他故作长辈的清了清嗓子,替她报关问:“你这男朋友除了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简直一无是处,他多大了,做什么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云晓没想到她大哥对司伯伯这么感兴趣。
司循疲惫的抬眼看司锦年,缓了缓终于舒服一些,才按着胸口失落道:“虚岁三十四,开商行的,家里只剩一个失忆的养子了。”
从年龄到家庭,司锦年脸色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