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下的衬衫花纹没有忍冬,领徽处是最高级别的祥云。
萧山雪轻车熟路从储物箱的保温层里摸出两支雪糕,祁连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嘿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早放了。”
“人家打仗送药的,结果一摸出来两支冰棍怎么办?”
“那就给病号吃冰棍啊,”萧山雪把其中一支递给张克诚,“吃吗?”
张克诚回寝的时候有种奇妙的陶醉感。
打那天起,他洗心革面,一夜之间变成了萧山雪的死忠小粉红,恨不得所有的课都跟他选在同一天,还不允许任何人议论他。所有军事课本上写着的白雁两个字都被他仔仔细细地圈起来。这事让萧山雪很头疼,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干脆写申请不在学校住了,这让张克诚捶胸顿足了很久。
但是萧山雪并不关心这个。
张家婚宴当晚,他用腰带捆住祁连手腕好好奖励了他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