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丝隔着薄薄的衬裙感受到欲望的顶弄,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逃离侵略性的威胁。但维克托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让她接触每一寸贲张的力量和压抑不住的渴望。
“别躲。”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莉亚丝,我好不舒服。这里涨得发疼。”他抓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肌肉虬结的胸膛上,又暗示性地往下滑到炙热的紧绷处,他像个乞求解药的瘾君子,用最蛮横的力量紧抓眼前唯一治愈他的药。
“只有你可以帮我,你可怜可怜我,让我狠狠地操进去好不好?只有你能让我舒服。” 最粗俗露骨的话语撕碎所有伪装的温情,暴露出赤裸裸的掠夺本质。
酒精麻痹了判断力,她隐约听到操进去,想到在橡木城时道听涂说对分娩的疼痛描述,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细弱蚊蝇:“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