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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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打完一把排位,从座位上起身打算去厕所。
回头看见封言舟的机位空着,他四下找了找,奇怪地问:“小狗呢?去厕所了吗?”
坐在角落里一张懒人沙发上,正低头玩手机的伟哥闻言抬头,看他一眼:“他请假外出了,厕所没人。”
“那我去了。”开心说着,却在视线顺带扫过封言舟旁边机位时一愣,“队长你咋了,身体不舒服?”
两腿蜷在电竞椅上、把自己缩成圆圆一团的舒颂一闻言,赶紧放下脚,若无其事地随口瞎编:“低血糖。”
他说着,还飞快地瞥一眼余光里不远处的伟哥。
到底是从十四岁开始就带着他一路长大的人,伟哥目光如刃,扫过来时一下划破舒颂一伪装的外壳:“你又没吃早饭是不是?”
“我吃了。”舒颂一不承认。
伟哥直接给负责做饭的基地阿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