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碰到盛知雨,他就像发情的公狗,浑身躁热得快要烧起来。明知道该克制,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想靠近她的衝动。他怕被她发现自己的病态依恋,只敢偷偷摸摸地靠近,却又一边期待她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慾望。
太可耻了。他狠狠地唾弃着自己。
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他只围了条毛巾,走回卧房。目光停在床头那张照片上,他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照片中盛知雨的笑顏,眼神逐渐迷离。
那样耀眼的人,是他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存在。偏偏他们真正靠近,是在他被学长欺辱、身心俱伤之后。
那天放学,他被刺了一刀,再睁眼时,人已在医院急诊室。空气里瀰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刚清醒就猛地坐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她。
一隻纤细的手指按住他额头,把他压回床上。
她语气冷静却强硬:「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