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凛冬那些皮肉伤其实没怎么样,如果单单直观看去的话——就是不要代入视频中的内容。
这也是段文涛首次发觉他的共情性能这么优良,那些加诸在这两人身上的暴行犹如一道道裹着尖刺的皮鞭,活活往他身上抽。
多看一秒对他都是折磨,视频还没结束他就出院子透气抽烟去了。
“怕么?”邱然问。
话音在段文涛冷冷牵起的嘴角中隐没。
小黑车横在院中,大灯乍然亮起,眼前朱红色大门照得亮如白昼。
灯下,满院的狗立时站立,无论他们之前是趴是卧,全都眼露凶光向大门聚拢,这就是一群最为残暴又嗜血的战士。
毫无防备半夜制造突袭——用铁棍别住狗舍门栓,但凡在脑中出现一帧这样的画面段文涛都会把颌角咬得发抖,他阴沉着一张脸,刺耳的一声响后,打火机扔在前方挡风玻璃又反弹回来,不知掉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