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不会打架,索性就不跟上去添乱了,她舅舅的功夫她很是放心。
人都走后,她在原地待了很久,心绪飘到很远,想了很多以前发生过的事。
其实过了这么些日子,要说她有多恨沈酌也没多恨,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一步错就可能万劫不复。
沈酌的选择,她并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心里还是闷得慌。
云疏月不明白,有什么事两个人不能好好说明白,一定要自以为为对方好,最后谁也不领情,谁的心里都堵得慌。
这样的事,云疏月自己也干过。
她没什么好指摘沈酌的。
起风了,云疏月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转身时没看到隔壁院墙有两个身影迅速躲开。
雁书侧目,颇为担忧。
“侯爷,云姑娘似乎十分不愿提及您,可见您啊将人心都伤透了,追妻之路漫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