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又没死,又没残,受点折磨也无所谓了,况且日后我要是真的可以嫁给雷士昌,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
“不是…不是……”他嗫嚅着,不住摇头。
“至于我和赵楚耘嘛……”她拖长了语调,“那更简单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搞在一起,多么大的丑闻啊,你巴不得不知道呢,反正只要不说破,日子总有办法糊弄着过下去,是吧?”
“你!你现在又说这个干什么呢,月月,你是在质问爸爸吗?”
赵势开忽然拔高了声调,反驳道:“从前的事……是,那时候是委屈了你,可说到底不是也什么都没发生吗,你妈妈也说是误会,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又提起这些旧事有什么意义?!”
他一口气说出一大段话,再也维持不住生意场上几十年的好整以暇,激动地大口喘着气,赵楚耘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