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衫微微侧过头回应道,没问究竟指的是什么。
我不甘示弱地回看回去,提了提嘴角:“所以呢?许愿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怀疑他想认真跟我就这个问题辩论几局,我甚至都已经想好该怎么去驳斥,他却似乎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开口了:“我明白你的不甘心,只是……事情过了这么久,早就无从追究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我仍然握紧了拳头,想给他们一拳。
我不信没人可以给许愿一个教训。
谁知道,教训果真是来了。
lt;a href=https:///tags_nan/qingyouduzh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