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
沈焰看着星电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好像……”
“沈焰，你们已经离婚了，你难道真想一辈子都做一个需要被别人标记的omega吗？”
沈焰握住矿泉水瓶，他仰头又喝了一口。
他不想，但……如果那个人是陆黎，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的。
顾沉南看着沈焰没有表情的脸，他已经不在意了吗？
“沈焰，你清醒一点。”
沈焰摇头：“我是不想，但我已经分成了omega，那是我的生理需求，我觉得我不应该羞耻这些。”
他看见方元元被永久标记却又被抛弃的可怜模样。
但是他也看见了唐糖被永久标记，他和严御相互需要离不开对方幸福的模样。
顾沉南道：“那你的意思是除了陆黎其他人也可以标记你吗？”
沈焰脑海里浮现起自己被其他人标记的样子，他想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